2013年7月25日:在西方和东方之间
如果用我们上次介绍的,斯特凡•鲁帕什库在不可分离对立面基础上设想的势能逻辑解释所有民族的历史,难道还会给勾画罗马尼亚人独特轮廓留下余地吗?其实这个模式普遍存在,但其进展的频率、变动的速度和两个对立面中占主导地位的趋向构成每个社会独有的特色。在总结历史时,我们会发现由两个不同动力驱动的实体,如果其中之一长时间占主导地位,最后两个动力之间要恢复平衡,使得这个稳定的平衡状态长久渗入罗马尼亚人的心底。
Irina Ivașcu (逸雪), 25.07.2013, 13:08
如果用我们上次介绍的,斯特凡•鲁帕什库在不可分离对立面基础上设想的势能逻辑解释所有民族的历史,难道还会给勾画罗马尼亚人独特轮廓留下余地吗?其实这个模式普遍存在,但其进展的频率、变动的速度和两个对立面中占主导地位的趋向构成每个社会独有的特色。在总结历史时,我们会发现由两个不同动力驱动的实体,如果其中之一长时间占主导地位,最后两个动力之间要恢复平衡,使得这个稳定的平衡状态长久渗入罗马尼亚人的心底。
有些时候,文化因暂受恶劣影响而陷入病态。村舍这些保存语言和最有价值的传统民间文化中心一旦变弱并最终消失,防御有机核心的能力也就削弱了,农民在逆来顺受和不能获胜的起义之间犹豫不定,贵族吸收奥斯曼帝国派驻的法纳儿区富有的希腊人-法纳利奥特人的道德规范,教育很难从斯拉夫和希腊语的控制下解放出来,长期以来书面语使用的是西里尔字母。十九世纪,在接受西方文化模式并克服传统抵抗时,这个过渡的实现并不容易,并令人感到好笑。
在我们分析罗马尼亚人的历史时,会发现一个长期时代所占的地位。某些状态可以持续数百,甚至数千年。一个帝国统治持续的时间与此相比一般要短,唯一例外是埃及、中国和拜占庭帝国。罗马尼亚人不断为争取生存而斗争,体验自己的历史并参与其它民族的历史。
罗马尼亚人感到最接近于哪一个民族呢?从他们的战略中可以得出的结论是,他们最接近于多瑙河以南的东正教民族,这除了拉丁来源使他们更加有尊严。信东正教意味着处在拜占庭帝国的势力范围内,并可以梦想恢复并沿袭它的辉煌事业。东正教使罗马尼亚人与匈牙利人、波兰人、奥地利人等其它基督教邻国保持距离,尽管一直同他们有临时的关系,梦想发动十字军东征。俄罗斯的正式宗教也是拜占庭式的东正教,但它很难从蒙古人的占领下恢复原状,并在莫斯科大公伊凡三世(1440-1505)在位期间从鞑靼人的占领下解放出来了,此后伊凡三世在斯特凡大公(1433-1504)在位期间成为全俄罗斯的沙皇。
于是,拜占庭影响和东正教信仰证实我们的历史对东方的向往。文化、思维方式和我们解决争取生存的方式也都受到同样的影响。同时对西方的向往也保持警惕状态,希望在抵抗奥斯曼帝国的战争中获得支持。
斯特凡大公对威尼斯致的信和勇敢的米哈伊(1558-1601)对奥地利皇帝弗朗茨•约瑟夫一世(1830-1916)的儿子鲁道夫王储(1858-1889)转达的信息都表明罗马尼亚人完成了防御欧洲使命的思想。他们的斗争可以被看成一个阻止奥斯曼进攻,并预防它占领维也纳的企图。但实际上,参与普遍性使命并不符合罗马尼亚人的性格,他们的特性是为拯救自己的国家而斗争。至于对西方的兴趣,与法国革命基本思想是同时出现的。这是基于重获自由,并摧毁独裁者的政治原因。在统一的外交关系中重新获得法国人及其皇帝拿破仑三世(1808-1873)的好感。西方强国将我们纳入西方问题中:一个濒临消亡帝国的遗产,一个处在消亡和继续生存之间的实体。一旦统一和独立的事业完成,西方的新吸引力就变成其实力及处在现代化过程中文明的资源。总而言之,启示和现代化是在东-西方的天平上倾斜于西方的两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