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4月24日:丁努·卢卡教授
近日,在布加勒斯特“呼玛尼塔斯出版社的书店举行了苏童的小说“米的罗语译本的发行仪式,由丁努·卢卡教授翻译。卢卡教授还翻译了莫言的“红高粱、“生死疲劳等小说,特别是“老子道德经这篇古典书籍!在本台的节目中我们曾经多次介绍过丁努·卢卡教授。在今后的节目中我们将播送“米罗文译本发行后产生的影响。在这之前我们很高兴向您播送卢卡接受采访的片段。
Roxana Ribu (洛河), 24.04.2015, 15:00
近日,在布加勒斯特“呼玛尼塔斯”出版社的书店举行了苏童的小说“米”的罗语译本的发行仪式,由丁努·卢卡教授翻译。卢卡教授还翻译了莫言的“红高粱”、“生死疲劳”等小说,特别是“老子道德经”这篇古典书籍!在本台的节目中我们曾经多次介绍过丁努·卢卡教授。在今后的节目中我们将播送“米”罗文译本发行后产生的影响。在这之前我们很高兴向您播送卢卡接受采访的片段。
“接近中文后就觉得我碰到了精彩的学术领域,但是肯定有个很艰难的学习任务,可是在那幸苦经历过的几年里,却也让我看到远景。此外,我得着很好的训练,使我坚持努力,并使我思想活跃充满问题,在中文意义上相比、相对、看细微的差别、放下来思辨然后回来再重复学习。我终于不可逆转地爱上了中国的古典大师,也就是孔子、老子、庄子,所有的子,那么我所经过的经验也都变得非凡。当时每日给我们上课的教师扮了关键的作用,他们一年级就开始讲孔子或诗经。从此过了几年后就能理解古典文学,几年后开始分析当代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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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汉学家熟悉自己文化的参考点,开始研究中文时已经学好流行语言,常常熟悉古典语言,而好奇心常常让他迈上往其他部门的道路。当今的情况已经改变了,可是有的方面仍旧保持了原来的形式。语言是重点:没有经过坚实的语言培训,还包括古代汉语的培训,那么难以说是汉学家。另一个方面和我的教授与同事伟山教授所说的话有关系, 她涉及到“当学生的需要”, 也就你在18-19岁起就要开始学起来,为此要采取谦逊态度。另外,对传统汉学生出的变化是当今的汉学家常常发现并确认对中国的了解是部分的, 不完全的,而我认为这样的看法是很有道理的。换句话说,他仅仅是一位专家,并且希望熟悉有明确限制的部门,而且不要承担百科全书作者的态度,或停留在浅薄、为时过晚的态度。从我的观点来讲,得到汉学家资格就意味着选择并探索某一个方面的信息,为此要经过阅读基本经籍、多次改变观点或趋势、进行相比和接近这些阶段。总的来说,您所问的道路可能是不同的,可是目标应该是唯一的,也就是当探索中国文化某一方面的专家,并且要和那方面有关的主要理论不断进行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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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翻译包含爱和冒险。不论何种程度,它们都临在翻译工作之中。爱的对象不同,也许是一位作家(上述的某一位)、一种概念(比如说解构主义,为此我已经翻译并还想翻译希利斯·米勒的作品)或一种文明(中国文明,或其他文明)。同样的爱也有一种不变的对象:这就是罗马尼亚语。我说的也许是老生常谈,但说到最后这种爱的对象常常是让我继续工作的主要动机,这都与我刚刚谈到的翻译者的地位有关。冒险在翻译的每个语言中都存在,只是每次都有新的形式,或是迷宫里的游戏,或是声音间的漫游……。这二者都应指向的不是爱的冒险而是冒险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