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史学家米尔恰·爱里亚德(Mircea Eliade)、剧作家尤金·约内斯库(Eugen Ionescu)和哲学家及散文家爱米尔·乔兰是受到1945年后西方影响的三位罗马尼亚出类拔萃的知识分子。他们都在1945年罗马尼亚共产党上台后自动选择自我流亡海外。时隔两年诞生的三位知识分子在三个不同领域取得了优秀成就,爱里亚德在宗教史学、约内斯库在戏剧、乔兰在哲学上。
罗马尼亚西洋象棋于60至80年代得到很好的发展,罗棋手对棋赛的参与也证明这一点。罗精英大约于1700年左右开始玩这个棋盘游戏。19世纪西洋象棋成为资产阶级圈子里的一个流行游戏,19世纪末开始出现象棋俱乐部和报刊。在西洋象棋1962年布达佩斯奥林匹克比赛中,罗马尼亚团队排在第三位,1978年在布宜诺塞伊里斯比赛中排在第六位,1984年在撒罗尼卡比赛中排在第五位。罗西洋象棋最大的成就之一是选手佛罗林·格奥尔基乌击败了被视为象棋史上最伟大的棋手,美国象棋棋手鲍比·费舍尔。
1881年在欧洲政治版图上出现了罗马尼亚王国,一个至少从集体思维上讲有着500多年共同历史的新政治结构。这个共同的政治历史并不算长。在此之前的几百年,扩大到喀尔巴阡山之外国家的思想只是零星地流传。十八世纪末,达契亚(Dacia)这个名称指的是摩尔多瓦(Moldova)和蒙特尼亚(Muntenia)两个罗马尼亚公国,在俄罗斯沙皇叶卡捷琳娜二世和奥地利皇帝约瑟夫二世的通信中被提及。
1821年1月在蒙特尼亚(Muntenia)公国西部出现了一个以俄罗斯军队前军官图多耳·弗拉蒂米雷斯库(Tudor Vladimirescu)为首的政治运动,此人后来成为生意人,并受到了当时启蒙运动民族主义思想的影响。他率领由5千名士兵组成的军队,于3月抵达布加勒斯特,试图实现当时的新理想。他统领了蒙特尼亚一年,但在5月份因担忧会受到土耳其的进攻,决定离开布加勒斯特。1821年5月21日,弗拉蒂米雷斯库因被希腊民族主义者谴责为叛国者而因惨遭暗杀,但两百年前他发动的政治运动却一直被视为罗马尼亚人民族解放运动
每个国家都有其开国元勋,他们是值得感激的杰出人物。 这不是一种简单的礼仪,而是向那些思想清晰、有勇气并为国家做出最佳决策而利用各个机会的人致敬的一种方式。 罗马尼亚的开国元勋之一是扬·康斯坦丁·布勒蒂亚努(Ion Constantin Brătianu)。
在1945年至1989年,罗马尼亚人每年5月8日庆祝建党日。罗共产党自1945年3月6日,在苏联的支持下上台起开始铁腕统治。根据自己的宣传,罗共产党登上历史舞台是为了实现人类思想上最高的社会、经济和政治理想,来造福罗人民。但政治活动分子夸大其词的言语和无能为力的行为在现实生活上毫无效果。不但如此,罗共产党政权被证明是一种极端压制人民的制度,并使得罗经济遭到破产。国家经济被国有化、民众的政治权利被取消、持不同政见者被监禁,这一切都证明共产党政权的执政模式是错误的。
军衔为空军将军的杜米特利乌·普鲁纳利乌(Dumitru Prunariu)这位工程师是40年前, 即于1981年5月份在太空飞行的唯一名罗马尼亚人。
1960年至1970年间,罗马尼亚一直希望在国际政场上找着己身的位置。因为从1945年与整个东欧沦陷于苏联的势力范围后,罗马尼亚的政治和社会经济发展模式已被迫转变了。而外交政策也无可避免地遭受波及:在莫斯科首发的指令下断绝了与西方世界的关系。从1948年后共党政权彻底掌权到1960年初时,罗外交政策徘徊在孤立主义,敌对西方世界及资本主义的路线上。斯大林1953年去世,赫鲁晓夫(Khruschev)对他罪行的谴责,苏联1956年对匈牙利革命的镇压,都是一些社会主义阵营中,在国际关系变化上的重大事件。
在1945年至1989年共产党政权执政期间,罗马尼亚的政治监视是该党依据的恐怖支柱之一。 保安、警察和情报网络这些机构形成了一个邪恶三角,将无辜的人判处入狱,这些人或仅因政治观点或捍卫自己赖以谋生的财富而遭受迫害。政治监视和压制机构无处不在,对人们犯下各种罪行,包括杀人罪。
罗马尼亚抵抗共产党专制的英雄之一多马·阿尔讷乌左尤中尉(Toma Arnautoiu)1921年2月14日出生。他是我国中部弗格拉什山(Muntii Fagaras)南坡的穆斯切尔县(Muscel)坚持时间最长的游击队的领导人。穆斯切尔地区被视为罗马尼亚文学语言形成的摇篮,其人口由富有的自由农民组成,县府肯普龙(Campulung)有着悠久的多元文化历史。穆斯切尔人一直享受自治权,并与特兰西瓦尼亚公国保持紧密的联系。
在历史上一些不寻常的妇女一向被忽视,但她们的重要性并不逊于男人。她们与男人同样经历了历史上最惨烈的时刻,在共党监狱中勇敢的面对痛苦并忍受艰难。
纳迪亚·鲁索·波西(Nadia Russo-Bossie 1901-1988)是一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带着精湛技能、知识和勇气在前线挽救生命的女飞行员。 像战争时期的许多人一样,她对新居的罗马尼亚没有推卸职责。 然而就像像罗马尼亚整个社会一样,她经历了接连不断,从战争到极权政治带来的苦难,而她的功绩要等到今世后代才获得追认并被人们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