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之前,当没有罗马尼亚现代国家及其官僚机构时,人们可以在贵族的宫廷或修道院中避难。奥斯曼帝国对多瑙河以北的罗马尼亚领土,特别是奥尔泰尼亚区的统治,通过一系列的掠夺和破坏表现出来。
为了理解1918年给欧洲地图带来的边界和国家结构的变化,必须考虑人类生活的两个现实,一个是物质现实,另一个是乌托邦现实。
独裁者在言谈举止上的公开性、透明度和受欢迎程度一向是传媒报导最强调的信号之一。 但这些出自任何独裁政权中的信号必须加以完全相反的解释。在共产党政权统治时期,尼古拉·齐奥塞斯库的形象恰好与宣传中的相反。 没有多少罗马尼亚人可以夸耀自己曾近见过齐奥塞斯库,更不用说与他握手了。
布加勒斯特就是在几条古老的大道网络上而建立了,瓦克雷什替大道也是本地和布加勒斯特所有居民生活中最重要的道路之一。
莫妮卡·罗维内斯库是1945至1989年间罗马尼亚流亡国外的反共反法西斯自由派人中呼声最坚强者之一。她出生于首都布加勒斯特,是文学评论家尤金·罗维内斯库(Eugen Lovinescu)的女儿。莫妮卡·罗维内斯库本身是记者兼文学评论家。1947年刚满24岁的她正处于职业生涯兴起之时,决定移居法国与丈夫维吉尔·耶伦卡(Virgil Ierunca)一起制作自由欧洲最具吸引力的文化和政治广播节目。
犹太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经历的悲剧深深地震撼着同时代的人们。纳粹发动的战争尽管表面上是来势凶悍,不可阻挡,但许多心地善良的人却尽力对抗,以免那些因非理性的种族标准而遭受迫害的人们继续受苦。其中一些对抗者就是罗马尼亚人,这些人不愿违背道德底线,因此不顾后果地帮助犹太人。
1945年后,世界非殖民化以及前殖民帝国中新获得独立的国家改变了国际关系。非洲、亚洲和大洋洲以及拉丁美洲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说的“全球南方出现了代表新人民意志的国家。
犹太人在罗马尼亚领土定居的历史悠远,早自罗马帝国占领达契亚时期,就有零星的文献记载。在罗马尼亚公国王庭的档案中,最古老有关定居罗马尼亚的犹太人的文献记载始于14世纪。随着19世纪民族主义在世界各地萌芽及发展的同时,犹太复国主义也开始兴起,而且在罗马尼亚发展势头强劲。据1930年的人口普查显示,当时有73万犹太人在罗马尼亚居住,占全国人口的大约4%。
在当今世界, 奴隶制是不可接受的。被认为是侵犯人类尊严的最严重形式之一,奴隶制是一种根据国际法和国家立法均应受到惩罚的犯罪行为。
历经200 多年来的研究 ,历史学家和语言学家业已证明: 罗马尼亚人和罗马尼亚语言起源于拉丁人种和文化。 当然其他的民族和少数族群对罗马尼亚民族的形成也打下烙印,因为世界任何地方都不存在纯粹形式的民族。 除了确定罗马尼亚人的种族来源之外,专家们还探索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种族来源的概念还能在多少罗马尼亚人的脑海中留存。
十字架一直存在于布加勒斯特的住宅间。随着时间的推移,50多个十字架被放置在不同的地方,一些用于标记军事或社会活动,另一些则zé用于划分地产。
在1920年至1940年间的二十年里,罗马尼亚面临着邻近两大国, 即纳粹德国和苏联, 还有例如匈牙利或保加利亚等邻国日益增长的修正主义霸气态度。
罗马尼亚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获胜后,领土和人口多增一倍。但为这次胜利付出的代价非常昂贵。其中面临的最大挑战之一是战争造成的伤残、孤儿和战争寡妇。这群人占统一后的大罗马尼亚人口的12%。国家机构拟定了向他们提供赔偿的一系列法规。尽管在实地施行上遇到某些困难,但罗马尼亚还是顺利地为那些遭受无可弥补损失的人群提供了某种程度上的赔偿。
布加勒斯特目前的市中心区,议会宫和许多有国家机构办公楼所在的广阔的宪法广场是1980年代初形成的。大约40年前,这里曾是一个丘陵地区,有一个罗军队的军火库、“共和国体育场、教堂、修道院、住房、公园、公共纪念碑等设施,被布加勒斯特人名为“乌拉努斯住宅区,曾是首都优美如画的一个区。但是乌拉努斯约90%的建筑因齐奥塞斯库1977年推行的系统化政策而被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