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尼亚的民族诗人爱明内斯库是在使用罗语上用精炼微妙手笔来表达思想和感情的主要作家。但语言是文化的核心,而文化是保证一个民族维持生存的主要因素。于是,他也是我们持久民族认同的首批创造者之一。
“总会有一时刻,罗马尼亚会起来,那时将需要它的儿子可以对它提供帮助。那时,我们当中那些没有忘记蒂杜雷斯库所做一切的人们将会把他誉为罗马尼亚最伟大的政治家之一。
第一次世界大战在尼克莱・蒂杜雷斯库成年时开展和后结束,战争的后果在此后的过渡期继续感觉到,并出现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威胁。国际联盟扩大但最后遭到失败。所有这一切与罗马尼亚争取生存的斗争紧密相关。从这个角度来讲尼克莱・蒂杜雷斯库开展积极的活动。
1944年协约国开始轰炸普洛耶什蒂和布加勒斯特。苏联军队前进到普鲁特河,8月23日安东内斯库将军在王宫里被捕。罗军对德国部队发动攻击,迫使他们撤军,然后解放特兰西瓦尼亚,并连同苏联军队参与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和奥地利地区的战斗。罗士兵在此役的牺牲精神和军事技能受到高度评价。
两次世界大战之间只有二十年短短的过渡时期。第二次世界大战重开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问题,同一侵略国与从前一样抱有成为全球霸主的梦想。建立了相同的联盟, 但在更多的战线上造成了更多的人员伤亡:欧洲之外还加上了非洲和亚洲,大西洋之外还加上了太平洋。这犹如全世界的瘟疫,一场具备更完善的剿灭技术的灾难。
协约国第一次世界大战得胜后,罗马尼亚重新在巴黎大会上在外交范围开展斗争,试图说服获胜者承认其权利。在这个新舞台上有两个重要人物引起大家的注意,这就是:自由派的布勒迪亚努和保守派的达凯·约内斯库(1858-1922)。布勒迪亚努的外交活动尊重权力派的务实原则。达凯·约内斯库则属于和平派。就如为第一次世界大战胜利做出重要贡献而被称为“胜利之父的著名法国政治家乔治·克列孟梭(1841-1929)一般, 布勒迪亚努是一个极端主义者。而达凯·约内斯库同国际联盟奠基人美国总统威尔逊(1856-1924)一样支持和平
在罗马尼亚具备国家手段时并不倾向于战争。这在统一公国时期表现出来,其实这种行为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保护国的监查。1877年的战争是一个不得已的行动。此后,罗马尼亚在巴尔干冲突中采取中立态度,同这些国家在长期处在奥斯曼帝国占领期间发展了亲和关系。
罗马尼亚公国在国际日程表繁忙的阶段推动了它们统一的事业,此阶段某些强国将其注意力转向别的方向,这样对罗马尼亚公国提供了有利时机,而它们立刻利用了这些机会。1860年意大利完成了新独立国的统一,使得奥地利感到失望。普鲁士宰相兼外交大臣俾斯麦(1815-1898)宣布开始一个形成德国国家的密集过程,在意大利和罗马尼亚之后出现在欧洲地图上。1863年在处在俄罗斯帝国占领下的波兰,爱国主义者成为镇压的目标。1861年爆发了美国南北战争,对新兴美国的统一构成考验。拿破仑三世(1808-1873)在墨西哥的冒险行动中
罗马尼亚人要求强国对其实现统一表示赞同遭到失败之后,他们再次利用接受一个不理想的情况,但同时通过一个未预测的途径避免遭受其后果的心理特征。两个被拒绝实现统一的罗马尼亚公国有权利分别选出自己的大公,这样来加强他们分离的模式。但令所有保护国吃惊地的是他们选出了同一大公亚历山得鲁·伊昂·库扎。他们以从未有的热情和决心做出这个举动,使其在任何可能的反对之前已经落到实处,并用同样的速度立即开始巩固统一。
如果用我们上次介绍的,斯特凡•鲁帕什库在不可分离对立面基础上设想的势能逻辑解释所有民族的历史,难道还会给勾画罗马尼亚人独特轮廓留下余地吗?其实这个模式普遍存在,但其进展的频率、变动的速度和两个对立面中占主导地位的趋向构成每个社会独有的特色。在总结历史时,我们会发现由两个不同动力驱动的实体,如果其中之一长时间占主导地位,最后两个动力之间要恢复平衡,使得这个稳定的平衡状态长久渗入罗马尼亚人的心底。
“退出历史这句话用象形的说法让我们注意到一个值得介绍的现象。我们对布拉加的这个说法可以予以批评:一个争取生存的民族不能完全退出历史,因为他们尽量融入人类的这个普遍潮流。他们不太引人注目,有时隐蔽的方法十分巧妙,构成历史的经纬和纽结。其实,我们时而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部分地退出历史,但登上历史舞台的期间相当短,并总是同布拉加描述的罗马尼亚牧羊境界相谐和。
罗马尼亚“退出历史是罗马尼亚20世纪初著名哲学家卢奇安•布拉加(1895-1961)提出的说法,随后的历史学家和文学家也接受了这个说法。这是形容罗马帝国军队271年从达契亚领土撤军后罗马尼亚处境的最合适的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