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28日:罗共党执政下的基督教会
共产党执政时期,宗教和教会在罗马尼亚一般来说都是受到批评的。50年代,共产党时期初步阶段,许多教师被监禁,宗教活动遭受制止。尽管如此,在共产党政权得到巩固后,开始允许民众开展一些宗教活动,因为不再构成威胁,并希望这样能争取百姓对党的忠诚。
Steliu Lambru, 28.02.2019, 00:39
共产党执政时期,宗教和教会在罗马尼亚一般来说都是受到批评的。50年代,共产党时期初步阶段,许多教师被监禁,宗教活动遭受制止。尽管如此,在共产党政权得到巩固后,开始允许民众开展一些宗教活动,因为不再构成威胁,并希望这样能争取百姓对党的忠诚。
理论上讲,共产主义思维方式把宗教与教会分别开来,但对两者都予以恶评。宗教被视为原始人看待周围世界的一种充满迷信的表现,教会则被视为一个剥削人的机构。共产党上台时,对自己对宗教和教会的态度重新审思,将其视为民族认同的因素,纳入文化政策中。1945年,中东欧所有被苏联占领的国家大都采取了同样的政策,罗马尼亚也不例外。
工程师斯特凡·布尔利亚(Stefan Barlea)在40年代下半叶是共产党高官和活动分子。2002年在接受本台口述历史中心的采访时,他表白,虽然自己不是基督教修行者,他从未反对过宗教和教会,而且尽管他和他的妻子没有举行宗教婚姻,但却不反对他们两个孩子接受洗礼。他说:“我对此没有公开表态,这是我妈妈、岳母和祖母做出的决定。我发现她们去教堂给孩子施洗是因为回家时散发出罗勒清香纯净的气味。接着我们异口同声地喊到‘孩子万岁!’。一个孩子是在卡辛教堂(Casin),另一个不知在哪儿接受了洗礼。我告诉家人我不想要介入此事,但也没有反对给孩子施洗礼。我和我妻子没有举行宗教婚礼。某一时刻,我们曾想补一次宗教婚礼仪式,但有一天我考虑到,如果我们暗中在教堂里举行婚礼仪式会构成问题。如果想要做就应该公开做。我对教堂从未持保留态度。我跟孩子和妻子一起去参观了许多教堂。我小时候受过宗教教育,我祖父把我带到普拉和瓦(Prahova)一个小村子的教堂。我现在口袋里还携带着一个匈牙利妇女在我19岁时给我送的小圣象。那时在我爸爸去世后,我去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场-瓦尔巴·德穆列什,临行时,我妈妈的一个匈牙利族朋友送给我这个圣象。我不算是无信仰的人。”
布尔利亚表白,他这个受过科学教育的人,早在1989年前就与他的两个朋友一同构想了一个将科学和宗教相结合的学说。他说:“我在开展科学研究活动时,我做了一个不寻常的研究。与我交换意见的人主要是爱德蒙·尼克劳(Edmond Nicolau)。我的主要活动领域是控制论,在经济领域的系统理论中构想了一个控制论概念,论文在伦敦发表。我的另一个朋友是博勒恰努-斯托尔尼奇(Balaceanu-Stolnici)教授。我与他举办了几次研讨会,共同撰写了一篇科学文章,在一次会议上做了介绍。我们得出的结论是,从控制论的角度来讲,其它星球上的有智慧的生物很相似于人类,必定有直立行走的姿势,必定有加工尽可能大的视觉场的能力。我们的一切感官为何都向上呢?因为大自然有着简化一切的倾向。这意味着在基督教信仰中是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创造了人,这个超自然的力量含有深刻的真理。”
宗教不受鼓励,很多人避免去教堂,因怕他们如果在生活里给超自然现象留下太大的空间而会受到压制和迫害。斯特凡·波尔利亚说:“我一生中从未目睹过在共产党会议或青年工人联会议上,某人因举行宗教婚姻、按宗教信仰给孩子施洗礼或安葬父母而受批评的情况。也许是人们夸大其词,反正我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而我是接触过很多人的。齐奥塞斯库接受这些事情,但他的妻子反对。她曾因女儿佐耶(Zoe)和儿子尼库(Nicu)去参观修道院而怒气大发。”
共产党政权和宗教与教会之间的关系构成问题,尽管如此,双方都试图共同相处。这时期,罗马尼亚的社会、经济和政治陷入苦境,这使得人们在宗教里寻找避难所。
逸雪(翻译)苏燕(译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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